被埋藏了的美女--薛宝钗
(资料图)
春梦随云散,花飞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袭人等是《红楼梦》主线人物,宝、黛二人的杯具贯穿始终。薛宝钗虽不是此感情杯具的当事人,但也有着相当高的地位。
对于《红楼梦》的结局,我有甚多不满,可有人对我说,“既然你不满,林黛玉最终抱憾而亡,贾宝玉出家为僧,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结局是完美的。”的确,我对甚为不满颦儿之死,颦儿素日也是叛逆主角,终日只想一展才华,违反了古时“女儿无才便是德”之说。颦儿在文中的才华是不容置疑的,我实是钦佩,也为她那种叛逆而佩服。可她为何不能叛逆至底?贾母素日疼她,更疼宝玉,他俩二人想要结为连理枝,贾母也未必反对,她竟不去争取,偏自寻苦恼,气死了。可细细思量,她素日多疑,即使嫁于宝玉,也难免会被气死。她又不似凤姐会借酒撒泼,怎生向贾母开得了这口?她的力量是如此微薄,在贾府她毕竟不像宝钗那样得人心。宝玉,最后看破红尘,做了和尚。难道做和尚真是最好的结局吗?若是如此,世人都改为僧。我的想法太极端了。“你死了,我去做和尚。”预示着这一切,好似一切皆前定,无法改变。我不满的是宝、黛二人最终仍是无法逃出命运的束缚。那人又对我说,“宝玉,做和尚已不是为黛玉而做。宝玉不做和尚,还能做什么?去追求功名利禄吗?”是啊,细度之,对于宝玉而言,这不失为最好的结局。他已淡薄名利,对他而言此皆身外物。追逐名利,让历史重演,看着自我的后代再来上演这“红楼梦”吗?他看似
没有摆脱命运的束缚,但命运业已不能束缚住他了,他既不是为颦儿去做和尚,那就是为自我,他也不像世人为了“得道成仙”,而是了无牵挂,看尽红尘。只可惜宝钗为人圆滑,讨人喜欢,她最终最终独守空房,也免令人觉得有些惋惜。
宝钗也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她以林黛玉之名嫁入贾家,也深知宝、黛二人心意相通,却无力抵抗。薛母再疼她,也无能为力,贾母如此有诚意,自我又怎生婉言拒绝?何况,薛蟠之事,贾家也尽了不少力,宝钗也不想为难母亲。嫁于宝玉后,虽说黛玉已死,宝玉待她也不薄,可宝玉仍是对黛玉念念不忘。最后,她已怀身孕,宝玉仍是舍她而去,出家为僧,留她独守空房。说来,得人心又如何?最终也未得幸福。
我始终觉得宝钗是全剧中真正的强者,她从不再人前为难他人,不与人正面起冲突。她的才华绝不在颦儿之下。我很是最佩服她,她说话从不造次,不该说的话绝不多说,即使是顽话,也是极为留意,甚至是无懈可击。她的才智也是罕有的,她不似凤姐无话不说,说话好似毫不讳忌,泼辣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心狠手辣,但她的才智绝差不了凤姐许多。
就拿此二事做分析。她时而劝戒宝玉,宝玉无悔改之意,她也不勉强,一她是姨娘家的,不便多说;二袭人如此劝慰,仍不见起效,多说也无效。就此打住,多说无意。再拿她与宝玉结婚之时,伺机将颦儿的死讯告诉他,也显示了她的才智。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
在来说说我自我的见解,我自认为对宝钗的为人,性格,想法都不够了解。我只是以一个常人的角度来思考。
宝钗处理世事甚是圆滑,几乎是人见人爱,可难免会有点虚伪感。她对何人都是如此,也不轻易像他人倾吐心声,她就好似将自我藏起一般,在我看来没有人自愿,将自我埋藏,她也许是为了建立地位,或是想得人心才这么做的。在母亲面前,她是贴心,在外人面前,她是懂事,薛姨妈脸上也有光。也许她是招人喜欢,可同时她将真正的薛宝钗埋葬。在整部书中,表面上她也许是最完美的,可我总觉得她出*了自我的心,自我的灵魂,那还有什么完美可言?也许是家境关系是她不得不如此,家有薛蟠这酒囊饭袋,虽有薛蝌,可毕竟不是亲哥哥。她可能想忍得一时,时机成熟后,便可寻回自我,可到时到何处寻回自我?虽然她是强者,我个人认为将自我埋藏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不是一个弱者做的来的,可最后她却不是真正的赢家。
美梦终究一场空。韶华散尽,容颜衰。独坐烛前痴痴叹,才觉泪痕爬满容。过往如云不可及,镜中双鬓已成霜。膝下遗腹已成人,房空冷清如往昔。闲来无事仰望月,无语能诉,唯有泪空流!
常听人讨论,宝钗凄惨还是黛玉凄惨?可纵观全文,细细评之,你便会觉得这个问题已不重要了。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玉黛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等待着明天,因为明天才有新的希望:等待成长,因为有成长才会懂得更多的人情世故:等待成功,因为有成功才能体会到经历失败后的成功的喜悦。
等待是一种很好的处世态度,等待青春,等待时间,等待机遇,等……无论等待什么,都有一个等待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有人开心,有人悲伤,有人寂寞。
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是寂寞的。寂寞于那个黄昏的大树下,寂寞于那种苦苦的等待,而这种等待的结果却是个未知。所以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应该悲伤。因为戈多的不来而悲伤,因为饥饿而悲伤,以为寂寞而悲伤。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也应该开心的,因为有彼此的陪伴,因为有彼此的相知,因为友谊呵护善良的光辉。
幸运儿是悲伤的。或许它不懂得悲伤,不敢悲伤,更或许它已经没有了悲伤这一情感。但让人悲伤于它的麻木,悲伤于它自己的无奈。它麻木得不知疼痛、不知饥饿、不知自尊,让人觉得可怜中带点悲愤。
波卓,一个伪善者,一个更应该悲伤的人。猪——是他对幸运儿的称呼;鞭打——是他对幸运儿最友好的方式。他双眼失明后,却未把老爷的身份放下,摔倒了,不是自己起来,而是用钱*来一个“扶我起来”!一个资本家势力的丑陋面孔。他是最孤独的。
等待是无言的,把那等待者心跳声无情的放大。
等待是静止,唯独那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坚持对于等待,正如轮子对于杠杆,那是支点的更新。夕阳西下,把等待者的人影拉得冗长,延伸到远方,而戈多真沿着影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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