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
一
只有我才这样喊你布库乌拉，我的祖辈
以河的尊严站在这里，以大豆和高粱的名誉
守候三江平原，而你，我三生三世的情人
注定要用嘴巴去收割羽毛，用翅膀去
圆梦天空
白天鹅闯入往事，浓江河水
三十年沉淀，稻田疯长
垦荒的父亲成为稻穗的模样
而我，用一湖绿地丰富
你的想象
把浓江揽在怀里，青龙山的冰雪
就会温柔成一汪清水，稻田里
几声尖叫，让鸭绿河水生动起来
一个一个意象，浮出水面
白天鹅站在水中，学着母亲的样子
此刻，所有的情节都会温馨成一粒粮食
镜子的水面，她举起的头颅
像稻粒一样饱满
浓江农场，白天鹅用另一种方式怀念过去
她一直在寻找自己留下来的理由
稻田在生出稻穗的时候
那些带着体温的毛茸茸的名字，就会
跳出来
二
在北大荒，土地会把最初的梦交给平原
交给平原上崛起的稻田，以及稻田上
酒醉的斜阳，斜阳里花开的声音
和收割机惊讶的脚步
白雪栖息的河流，无数纤细高贵少女
浮出水面，像两千朵莲花
它们赶在盛夏来临之前，以
湖的名义和你一起绽放
青龙山俯下身来，鸭绿河一脸娇羞
这些寻根的云朵，与稻谷不期而遇
披上浓江这洁白的婚纱，而你一定是
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彼此相爱的眼神
在这个春天里
是最柔软的诗行
三
黎明从鸭绿河上醒来，三江平原上
二千只白天鹅飞过。
今生注定我会成为你唯一的爱人，我用
一地的绿翡欢迎你，我用漫开的稻花
欢迎你，我甚至愿意打开一座城池
欢迎你
我忠贞不渝的爱人
我用万亩湿地的善良等你，我用
小江南春天的柔情等你，我点燃
北大荒的寂寞，用干净的蔚蓝
等你
我把新楼所有的门窗，一一打开，让
一缕春光进来，让一轮明月进来
让一片花瓣进来，让一双眸子
进来，让你品尝到用浓江河水浸过的浓江米
我准备了收割机的列队等你，我收拢了
阳光和稻谷的舞蹈等你，我
折来了柳枝的长裙等你，我擦干了
鸡鸣狗吠等你，我邀请了一池
蛙鸣等你
我把北方人的豪爽沉浸在酒里，把
北大荒的辽阔一口饮尽，我背负星辰和远方
捧起你遗失的羽毛等你――
在深秋的西北风里，白天鹅
扑棱扑棱翅膀，抖擞全身的羽毛
展翅，向着南方飞去
遗落遍地的白
给大地盖上一层层厚厚的白絮
那白，苍茫悠远
在龙江的大地上，无限铺展
孤独的漫延，整个隆冬
人们都踩着白
咯吱咯吱……
一枝冰凌花拱翻早春里的倒春寒
野草在地皮儿上，植出一群绿色的火苗
白天鹅游历过万水千山后
抢早返故乡，天空干净得只有白天鹅的白
凌驾于蔚蓝之上，扑棱着翅膀……
仰望祖国辽阔的地理版图，在东北
有一块貌似天鹅的疆域，这里
黑黝黝的土壤肥的都能攥出油来
一排排田字格
将水稻圈养起来
鸟瞰黑龙江的地理版图，在东方
有一块水草丰饶的地域叫建三江，这里
素有“小江南”美誉，国际级生态示范
――浓江农场
优美小城镇
一目千倾的水稻田，在阳光下碧波荡漾
绿色米都的荣誉，举国可数
清澈的水流缓缓的颐养着这片沃土
这里，水面开阔且水生植物丰富
竟引来成群的白天鹅，幸福的栖息
洁白美丽的白天鹅，优雅的举止
俏丽的舞姿，在浓江农场的水田里
写意，天鹅湖
2000多只白天鹅凌空，或者着陆
轻轻的拥吻浓江，拥吻建三江，拥吻黑龙江这片沃土
这里的人世代传承着北大荒精神
我们黑龙江的地理版图，多么像一只展翅飞翔的白天鹅
在祖国最东北，守望着不一样的季候
以天鹅展翅的姿势，亲吻
成群的白天鹅，拥抱他们深入腹地
你随秋风一起飞扬，随落叶
一起迁徙
我驻守在冰封的北疆，等待一场
冰雪奇缘
你远翔到温润的南方，在一场雷雨里
遥望北方
敞开喉咙清唱，啊！北方
黑龙江有个建三江有个浓江
那里河水清冽，山花如霞
水稻田将大地剖析，或方或长……
待到野草重生，冰雪可以流动
黑龙江敞开襟怀迎接你，白天鹅
故乡的暖阳爱抚着你丑小鸭般的子嗣
等待他们，蜕变成美丽的白天鹅
天空斜逸而出的诗句，落向旭日东升的三江平原
柔软的风，扶直腰身和脚尖
优雅的舞姿倒映在水里，是初见
是一阕词的邂逅
一本书打开，少年和绿色的祖国
桑田，美池，春风，牧歌……浪漫主义在稻田版的天鹅湖里
一一发芽长叶
怀孕的黑土地分娩出芳华，生态农业的美
和迤逦而来的笑声
稻色天香，引领鹅群列队
如同上帝寄来礼物，一群打开嗓子的月亮
白天鹅，把最美的情话安置于舞曲
有时像乖巧的女儿
更多时候则是骄傲的诗人，在浓江阔大的线装书上
任翰墨飞扬
引燃农人内心的火焰
擦亮自己的翅膀，也擦亮北方的天空
她们俯身向下又起飞
将一首诗的和谐之美，往浓江的明亮处移了移
感谢浓江给了我万顷土地，给了我十里春风
想象自己就是从天空驰骋而来的白马
要送人间一支圣歌
不提寻来之路的艰险
不提曾经过了多少村庄，驿站和码头
光滑透亮的鸣叫，只为迎合那被风翻卷的绿色波涛
一次次拔亮灯盏，只为照耀浓江
后来者居上的诗意
春色还在不断涨潮。绸缎一样，浓江铺开了
水墨里的江南
一身冰清玉洁，涌动着轻柔和清澈的眼神
卸下双翅上的尘埃
甘愿栽入稻禾的森林
甘愿把时光的胎记烙在画里浓江
我要化身为其中一只
让高洁的灵魂抛展水袖，像俯冲而下的闪电
为浓江画一道明亮的弧线
或者将一江水的美德，拢在怀中
在田畴深处做梦。活得比秋天更辽远
如同命运，抹去曾经的暗礁
风吹不走铁的意志
俯下身来的姿态总将扶起金色的未来
一把镰刀，捧出蛙声一片
或者像白天鹅一样用几根翎羽轻摇绿水，用鹅掌
按下波澜。画出浓江恬静的美
像我的少年，在方格子里写字
饱满的笔锋代替起初的歪斜。云朵落下来
我抱紧信仰，在光和影的画册里，把一场绿雪扶上肩头
牵引出秋天的野火
感恩神明的佑护，感谢农垦知青的汗水，北大荒用一�g黑土
垫高一株稻禾
在稻花和舞动的天鹅之间，安身立命
曼妙的身影玉立。宜居的农垦城
分蘖出黄金
尘世的幸福也在唇齿之间，比如绿色的米都
以大爱之心，一群白天鹅振翅歌唱
相见欢。浓江拥抱旭日
在古老的国度。而我希望一直就在浓江的时光里
委身于一丛稻花，或为理想
举高春天的词牌
为了却那不解的情缘穿越万水千山
用目光和清水洗尽铅华和尘埃
展开自由的翅膀翱翔
记忆的疤，被打印在山海关那颓坯的墙
小兴安岭的寒流抵挡不住，执着与向往
已经遥遥可期，是那故乡的影子
乡愁将不再是她惊醒的噩梦
每一根羽毛都那般纯洁和高尚
每一次跨越都那般勇敢和坚强
每一声悦耳的长鸣都是最虔诚地祷告
一年一次艰辛地长征
一生一个美丽地梦想
那宽广豪迈的黑土地呀
那日思夜梦的黑土地呀
深深地鞠躬深深地敬礼
一颦一动显现着无处不在的善良
一草一木纠结着藕断丝连的牵肠
现如今
她可以尽情地选择
天空、湖泊、湿地、芦苇荡
可以上演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尽管天上突然乌云蔽日
我迫切的心情却无法阻挡
目标渐行渐近，心却渐近渐狂
让眼睑放大数十倍的奢望
迎面仙境扑来
就在对面的池中几百只白天鹅舞蹈
把我引向了童话，她们倚天席水
她们信这里就是舞池
她们信这里就是家乡
毋庸置疑
她们再也听不到那久违的恐怖的噩梦般的枪声
她们可以在夜里安稳地睡觉
黑夜不再是阴谋
虚掩不再是圈套
悲剧已经不再重演
罪恶已经关进牢房
我也不再用躲藏，它们身上溅起的血滴
更看不见那暖热的血滴冷却的凄凉
看见了看见了
看见了一双双洁白翩跹舞动的翅膀
我、白天鹅、远山、近水
在心里在梦里在诗里在画里
在泛着涟漪的水面上
突然，几只天鹅助跑飞翔
打着旋，那般的缠绵和眷恋
我居然明白了那“嘎嘎”喧嚣的语言
和依依不舍的情殇
自内心涌动着难以言表的波浪
天上，惊雷
宛若喷火的猎枪把我击成内伤
挥一挥手，拨开浓密的云
让每一片羽毛接纳每一寸光
这些春天的主角呀！吟咏的诗行
那般铿锵
豪壮！
天鹅湖
一个小女孩，从小热爱白天鹅
从前，每年春季都曾来过
后来，就很少来过
很少很少
很少走过那一片布满蒹葭的坡
来到天鹅湖
美丽的白天鹅啊
有谁看见一个小女孩曾经的身影
有谁看见一条红衣裙曾经的飘落
有谁听过她唱的那一首歌
有谁觅到她踩的那一个个小脚窝
比翼颉颃、舞姿婀娜
水面轻轻地荡起层层的波
谁注意过从前的那个小女孩
好久没有来过，好久好久
没有没有
没有与心爱的天使们衷情地
述说
天上白云朵朵
小女孩的欢歌笑语仿佛正从那远方轻轻地飘来
小女孩的脚步声声好像正在履行着多年的承诺
恍然如梦
哪里有那条红衣裙？
哪里有那欢愉的笑？
哪里有那刚刚走过的小脚窝？
那久久不断地嘶鸣穿过芦苇荡
迎来的仅是
一阵冷冷的冷冷的
风
1.
阳光垂下来，那些飘逸的白色
在稻田，拉长身影
早晨还是一颗清凉的露珠，从鸟鸣中
不断添补开阔的水域
我们经过白天鹅的身旁
看它们觅食，飞翔，随影子起舞
那一刻，风缓缓吹过
仿佛新的欢愉落在尘间
2.
郁金香燃起春色。栅栏之外
草木蔓延，静谧的气息
从溪水间散发出去
我们依旧爱着这样的早春
清晨或傍晚，在浓江
我们为它们准备了充足的口粮
这些白色的天鹅和我们，在同一时间
构成彼此的风景，就像我们
从慢下来的生活里
不断寻找一片绿色的羽毛
3.
春雨后，从天空到尘埃
每一丝气息都透着光亮
比如此刻，天蓝得让人心醉
仿佛万物都在轻轻晃动
从稻田的一端走向另一端
一种圆满和安静慢慢升腾起来
如果我们也是只白天鹅，会不会像它们那样
轻盈而温驯地晾晒翅膀
4.
二月是美的，三月也是
从稻田边走过的时候，我们
并不能确定爱着的，是这些如画的景致
还是景致里的天鹅。或者都有
就像现在，阳光落下
地面生出饱满的影子
仿佛更多的柔软，融入草木
我们就这样走着，就这样
与黝黑的土地和绵延的江水融为一体
6、
多少年了，我都深陷在“三江”
一个细微又宽广的词语里
像风中的芦苇
深情执着
其实，你从未远离
否则，谁能收纳
天地有大美而讷言？
你有天鹅的洁白，泥土的黝黑
天空的清蓝，浓江的诗意，稻田馨香
就这样想着把你捂在胸前
想像着当年父母亲的样子
在遍地春风的时候，种下诗句
以稻田的葱茏
寄一份爱恋，尽管远去的风
捎不回乡音
夏天，与花朵呢喃
与蜂蝶翩跹
与采撷亲昵
再将深深的爱情摊开
我不断地想象这里秋天的月亮
想像着就在这片天空下
父亲躬身大地时的光芒与力量
三江的冬天
如母亲的白发，
安静地躺着
一丝丝，一缕缕
去寻找她白发里抽出的
青丝绾长，锦绣红妆
来吧，循着白天鹅的踪迹
父亲当年住过的农垦城已植满了浓郁
不到三江不懂得什么叫沧桑巨变
到了三江你就会深陷
“小江南”里稻花香
不来三江你也许不知道什么叫石破惊天
到了三江你就会看到
白天鹅上演的盛景
没有尾声
白天鹅，你总是悄悄的
飞进我的怀抱
让我猝不及防一阵惊喜
白天鹅，你总是慢慢的
走进的心湖
让我熏然自得的回味自然的延续
我是亘古荒原沉积的黑土
你就是那调皮的精灵一点点融化我那僵冻的心
我是飘摇沼泽那泥泞的一汪水
你就是那灵动的天使一波波撩拨我那沉睡的眼
稻田的水化作你的妆衣镜
映衬着照亮你的婀娜，倒映着
美丽的倩影
天空蓝好似你的大舞台，烘托着
融化你的柔美，演绎着
动人的舞姿
北大荒的情总是萦绕着你的呢喃
米都的爱总是牵挂着你的留恋
浓江的家总是惦念着你的生息
你是飞来的使者
浓江是你最放心的家园
你是飞来的贵客
浓江为你开启安全的港湾
天地为鉴，我们不说永远
青龙山挡住季风的尾巴
鸭绿河为浓江农场划出经纬
八十一万亩绿地毯
散发着温暖的体温
为远方的使者供奉栖息的天堂
这里是小江南，最适合布景
飞翔。一朵洁白的流云从远方飘来
驻守一片稻田的江山
阡陌之间，幻化出多少符号和梦景
无数次的凝眸也无法解构
云朵，灵动的深处
两千片羽，翻飞成云，覆飞成雨
云朵的内部隐藏着垦荒人的脊骨
一声鸣叫可以搅动一片云层
云层的流动便露出闪烁的星芒
那独一无二的屏障啊
曼妙地，立体地，阻挡着寒潮的急涌
云生出磁场，吸附了三江平原的琼浆
把一方方稻田灌成满地黄金
直到收割机来回地拾掇
我不喜欢孤独
任凭风吹雨打我倔强的翅膀
跟随同伴寻找梦里的故乡
三江平原是我一生最美的境遇
浓江农场捧出家的温馨
用一片天然的绿治愈我多年的妄想
我可以自由地觅食，不担心，也不迟疑
饱餐沾满爱心的口粮
我与同伴嬉戏于阡陌之间
舞蹈在浓江的肺片上
每次飞栖都会惹出一段弦律
我们在稻田的琴键上起起落落
异声放歌。但我听出同样的主题
我沉醉在天堂的现实中
以优美的身姿练就飞舞的绝技
衔一张国字号名片交还给浓江大地
我成为摄影师的宠儿
观赏者的眼睛，和农场人的手指
他们的每一份牵挂
都成为我内心的一股电流
三江平原的一块绿玉
风砺了四十七年的光泽
用一朵流云把我多年漂泊的心灵
收留。我站在浓江农场
进入江南的缩图
等你一起，从绿浪里爬起
在金黄的童话里携手
等你一起驻守，时空的纬度
指认白天鹅的舞蹈，谁与你相似
等你一起丢放玉米，在稻田，在草地
在我们空芜的思想
等你一起看那只只低头的弧线
让满足感兑现一种幸福
等你一起寻找，头顶最温柔的鸣叫
轻轻填满我们爱的断章
奢侈的平原
因为有三条大江的穿越
明星般的站立在这古老的家园之上
你的身姿代表东方第一哨
你是迎接太阳升起的华夏东极
你的辽阔和坦诚
见证水斧冰功
昔日的北大荒，如今的北大仓
曾经是百万知青梦起梦落的地方
屯恳戍边
把荒芜变为繁华
你记录不屈与坚守
记录一页页岁月的峥嵘
你与江相依相恋，你与水
血脉相连
你有沼泽景观
有珍禽、名贵鱼种的自然保护区
你是人与自然的融合
是冰雪江南
浓江，一个富有是诗意的名字
是谁播下浓浓的江情，是谁播下
大豆和稻米
绿色的土地长出绿色
长出文化
长出白天鹅
飞向世界
栖息于芦苇、蒲草、湖泊与河湾
却有天使妩媚的翅膀
飞翔成群结队，写出华丽的汉字
边歌边舞
超越珠穆朗玛
超越人思维的高度
稻米白天鹅
行走于锦缎浓江
任凭世界驻足观望
像白天鹅
衔一粒稻米，尝一滴江水
定会品出不一样的绿意浓浆
浓江农场亮汪汪的水田，是一块阔大的版面
泊着蓝天白云，泊着粼粼波光
泊着我深藏已久的祈盼与翘望
姿态优美的白天鹅以滑翔机的翩然
展翅而来
它的翅膀抬高了天空，压低了云朵
扇起感觉轻微的风
打扫我视野里的那些杂质
我看到远山盘亘，水田绵延
越来越多的白天鹅找到了它们的家园
水田里溅起的每一滴晶亮晶亮的欢悦
都会把它们的叫声一次次洗亮
它们在水田里的抒情，拽住
四海的好奇
是的。浓江农场水田这块阔大的版面
可供白天鹅以舞姿和歌唱，表达
它们内心的惬意与陶醉
在浓江农场开阔的水稻田里，春风
正悠闲自得地踱着步子
在它生动的演绎中，一群白天鹅舞姿翩翩
它们上下翻飞的韵致臻于完美
随着开阔和舒展起来的，还有
我们的梦境。白天鹅的跳跃与飞翔
把我们心头的繁星
一颗接一颗擦亮
于是，我们颂扬自然的诗篇里
就嵌满了富有光彩的词语
这袭春风，把每一块水稻田
涂染成诗意茂盛的风景
白天鹅对它的充实
深化了它的主题
使我们对这片黑土地的阅读
有了更多值得珍爱的成分
这袭春风舒展成四小天鹅舞曲
在柴可夫斯基的月光地里，一群白天鹅
成为不可替代的主角。它们
使我们眼里的世界清朗、干净，像诗人笔下的人间
不染尘埃
水田里，除了泥水、虫子，还有一些嫩草
还有一群喜欢虫子和嫩草的白天鹅
它们走走停停，探探寻寻的样子
显得格外认真与好奇
我躲在远处，等待合适的时机
把它们天真可爱的情境摄入镜头
我屏着呼吸，心里却在幻想
自己和它们一样在水田里漫步，觅食
是的。我希望自己是其中的一只
趋近它们，与它们交谈、示爱
把简单的日子过得辛苦而浪漫
也驮着心愿
一起高飞远走
我希望自己能以一只白天鹅的名义
选择在浓江农场落脚安家
种植和侍奉一畦爱情
活过用泥水、虫子和嫩草营养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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