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7-01 20:18:04来源:魔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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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几千年文化的渊远流长,有丰富又繁杂。时间消磨下来,最突出的便是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所以,我们生活中总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大部分人都抵抗不了这种猎奇小故事,大家有收藏过这类型的民间鬼故事吗?为此,小编从网络上为大家精心整理了《广为流传的鬼故事长篇吓人(优选9篇)》,希望能为您提供更多的参考。
牛排,是欧洲中世纪贵族最喜爱的一种食品,配上胡椒及香辛料一起烹调,并在特殊场合中供应,以彰显主人的尊贵身份。到现在,牛排还是一种大众喜爱的食品,而超牙储的牛排店,更是可以独占牛排界之首了。
叫你们老板出来一下,说我是刘老板。一个胡须男子对着服务员说道。
好的,请您稍等。服务员恭敬的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赵牙储来到了胡须男子面前。
刘老板,又有人要预定我的牛排啦?赵牙储一脸笑容的说道。
是啊,自从赵老板的牛排放到我酒店里卖后,我的顾客越来越多,这还要托您的福呢。刘老板一脸高兴的说道。
咋们直接进入正题吧,这回要多少牛排?赵牙储收敛了笑容,一脸正经的问道。
有个顾客预订了50份,说是他儿子同学聚会,你做好他加热一下就是了。钱还是六四分哦,你六我四。刘老板笑眯眯的说道。
好的,做好了我会派人送到您府上,您再让人送到他家便是。
嗯,谢谢了。说完,刘老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谢,查看一下材料还有多少。我在办公室等你的报告。赵牙储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冷冰冰的说道。
是的老板。那名叫做小谢的服务员大步向厨房走去,拧开了厨房煤气的开关。一般人以为此时煤气会泄露。但是,橱柜突然被打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冰柜。
咚咚咚。小谢敲了敲门。
请进。赵牙储面无表情的说道。
老板,原料还剩下40多左右,无法做50份。要怎么办?小谢一脸紧张的问道。
我知道了,原料晚上就有。你先叫厨师长吩咐人先去做。赵牙储挥了挥手,小谢便退了出去。
小谢刚走不久,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一句话:三更到。
五更起,请进。赵牙储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叠钞票,打开了门。
老板,你的原料。一个满脸胡茬的男子喘着气说道。这些原料浪费了我不少时间。
辛苦了,这是你的报酬。赵牙储笑眯眯的把钱递了过去。
多谢您了,小的先走了。胡茬男接了钱,连忙走了出去。
见胡茬男离开,赵牙储望着地上的原料沉思了起来。
他本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可是,天妒英才,让他降生在一个贫穷的单亲农民家里。
他的父亲认为读书没用,便让他14岁就开始种地。
一个孩子怎么可能熟悉的操纵农具?
他没有达到父亲的要求,每天回家都被毒打一顿。
有一次,一个同学聚会,也请了赵牙储,他们去城里吃牛排。
赵牙储看着厨师制作牛排,也学会了一点。
可是,这是他背着父亲去参加聚会,回来的时候,他的父亲把他毒打了一顿。
他受不了了,在一天,他的父亲毒打他的时候,失手用抵抗的竹竿把父亲打的倒地不起。
他杀人毁尸,把父亲的尸体做成了肉排。
他自己品尝了肉排,还送给了班上经常欺负他的同学吃。
他借钱开了店,慢慢的,越来越有钱。
老板,已经做好了40多份,材料齐了吗?一声恭敬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沉思。
在这里呢。赵牙储瞄了一眼地上的黑麻袋。
晚上,赵牙储店里厨房灯火通明,不断的传出一阵子香味......
听说那家牛排挺好吃的,咋们去吃吃看吧。几个女大学生指着赵牙储的牛排店说道。
发生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记得那天天气出奇的热。晚上我写完作业就开始背起课文了。大概到十点钟的时候电闪雷鸣。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倾盆大雨。电也停了(这里说一下我是农村的。那时候只要打雷闪电 为了安全水电站就镇停电 那天也不例外)整个家里黑漆漆一片。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在闪电中。睡在炕另一头68岁的奶奶缓缓的站了起来 唱起了歌《绣金匾》还伴随着诡异的笑。双手做起了兰花指的手势。好恐怖 我连大声的叫爸爸。爸爸听到后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手里举着半截蜡烛。走了进来。好奇怪就在刚刚爸爸手里蜡烛的亮光照进我跟奶奶这房子时。奶奶突然机械的躺下了 就像从未醒来过。
爸爸把蜡烛放到桌子上后问我怎么了。 我就将刚才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爸爸。 没想的 爸爸却不相信。 说:傻瓜。你奶奶生病三天了。粒米未进。话都说不出来。况且她现在从我出去到现在 睡姿都没变。 怎么可能唱歌呢? 是啊 谁会相信呢。换作是我要不是亲眼所见 也不会相信的。
爸爸说 :我房间还有一整根蜡烛我去拿过来点上你就不会害怕了。 说着便走了出去。就在这时候奶奶接着前面的歌词又开始唱了。还是兰花指。还是诡异的笑容。此时我吓坏了。鞋都没穿 就光着脚丫子朝爸爸房间跑去 正好在门口撞进爸爸的怀里。 这回爸爸也听见了。 他抱着我举着蜡烛进屋时。奶奶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唱歌。 这时爸爸觉得不对劲了 连忙把我放在椅子上。
他拿起下午切过西瓜的菜刀到炕头的柜子上使劲一拍,嘴里骂道不管你是什么鬼。老子都不怕你。 你如果不快走的话 今天我就用这把刀杀了你。话音刚落就见奶奶大笑了一声 然后又机械的躺下了。
当天晚上爸爸在炕头守了我跟奶奶一夜。 第二天一早 爸爸就叫来了阴阳人(类似有法力的人 )。 那人一进屋便用一根红绳走到奶奶身边在系着古怪的花样。就看他对着空气说话。比如 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害人。。。。。。等 一些别人不懂的话。完了之后 叫爸爸准备一些纸钱 一株香和一碗麸子(就是小麦磨完面后的外壳) 准备好之后 那人来我们家正厅的门口 把一株香插在了装满麸子的碗里。然后开始烧纸钱。边烧嘴里边念叨。你吃饱喝足后就带着钱走吧。不要为难一个老太太了。。。。。。 果然没一会儿奶奶就醒了。但当我们问起她唱歌的事情。
她却浑然不知 只是说 她难受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可能唱歌。 后来那个阴阳人告诉我们。那是在1960年一路卖唱到这里的女人。没想到这里闹旱灾 几年没收成了。路上到处是饿死的人 那时候就算是有钱 也买不来吃的东西。后来这女的就开始讨饭。可在那个年代 人人连自己都没得吃 怎么可能有东西施舍给她呢。 就这样没多久那女的就饿死了。结果是生前讨饭。在阴间还是讨饭。 有一天我奶奶去田里拔草看见一个破碗。就当垃圾给扔到地底下的沟里摔碎了。然后那女鬼没有碗了 所以就跟着奶奶想要在我们家吃饭了。
话说有一座小镇,当年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小镇里的人吃野菜,啃树皮,差一点儿人吃人。
而有一个16岁的女孩子叫谭小红,因为贪吃一个煮熟的鸡蛋,差点被活埋而死。
那天,谭家惟一的母鸡下了一个鸡蛋,饿得发晕的谭小红看见鸡蛋眼都绿了,一个人在家偷偷煮了吃。蛋清先吃进肚去,这时却听见其母谭大妈回来的声音,慌乱中把鸡蛋黄扔进嘴里,谁知这鸡蛋黄不上不下正卡在她喉咙里。
母亲推门进来,见女儿脸色不好就问:你的脸咋这么黄啊?
谭小红说:我有点儿不舒服。
说完她便晕倒在地,谭大妈急忙请人抢救,谭小红却再没有缓过气来,家人认为她已死,就安排后事,准备埋葬。
当地风俗,未成年人夭折,要在死人枕下搁些钱,以求她到阴间打通阎王爷,好早些转世为人。谭大妈可怜女儿,一个黄花闺女,还没享受人间种种妙处就死了,于是狠一狠心,东挪西借300元,放在棺材里女儿的枕下,家人亲戚嚎啕大哭把谭小红埋了。
谭小红有一表舅名叫许大憨,是个出名的吝啬鬼,他亲眼见表妹把300元钱压在了外甥女的枕下,觉得钱埋地下实在可惜,就想去偷取出来。
第一天走在半路,想着自己去盗外甥女的墓,与理与情说不过去,就转回来。
第二天走到坟前,看见表妹在那里伤心地哭,想表妹40岁上没了女儿,老了连个端屎倒尿的人都没有,真的太可怜,忍不住陪表妹落下几滴眼泪,坟当然也就没有盗成。
到了第三天后半夜,许大憨终于忍耐不住,来到坟头,看左右无人,又月黑风高,正是作案时候,于是伏身埋头开始挖掘,终于扒开坟墓,掀开棺材,只见谭小红面色红润,仿佛睡着一般。
许大憨见枕下300元仍在,也不多想,用一根吊带绳,一端挂在自己项上,另一端绕在谭小红脖子上,他腰杆用力一挺,谭小红的上半身就被带起来,许大憨伸手从谭小红枕下取出300元。
忽然,只见仰起身的谭小红猛一张口,一枚圆东西飞出来,正击在许大憨脑门上。
真遇上鬼了,许大憨吓得妈呀!大叫一声,扔了钱,脱了吊带绳撒腿就跑。跑回家,脸色苍白,媳妇闻到一股臭味,仔细一瞧,原来许大憨被吓得了一裤子屎。从此,许大憨就拉起稀来!
而那谭小红其实原本就没死,只不过让一口气憋在心口了。埋到地下后,受了三天凉气侵袭,再加上许大憨挪动她的身体,憋闷在肚中的气就被迫往外冲,她一张口吐出那枚蛋黄,那口气也缓过来了。
谭小红睁开眼一看自己在棺材里躺着,心想我怎么在这儿躺着呢?身上挺冷的,她就赶回家,拍门喊娘。
谭大妈一听是女儿的口音,吓一跳说:深更半夜你是人还是鬼?我是你妈你可别来吓唬我!
谭小红说:我没死,我又活过来了。
谭大妈急中生智说:你把手隔门缝,伸进来我先看一看再说。
谭小红就把手隔门缝伸进去,谭大妈猛然用针一扎,疼得谭小红缩回手大叫说:妈,你怎么拿针扎我哩?
谭大妈说:我用针扎一下,如果流血,就说明你不是鬼!
谭小红又把手伸手进去,谭大妈一看,果然有血。母女俩开相认。
左邻右舍亲朋好友们听说谭小红死而复生,又活过来了,纷纷前来祝贺。唯独不见谭小红她表舅许大憨来。
谭大妈抽空回了一趟娘家,见到许大憨就问:小红死而复生,从阎王爷手中捡回条命,你这当舅的咋不去祝贺呢?
许大憨说:我这两天患重感冒,拉稀不止。
谭大妈关心地问:你这是怎么得的病?
许大憨满面惭愧地说道:表妹,真对不住你,埋了小红后,我一直惦记着那300元钱,觉得可惜,第三天就去扒开坟墓要取回来,没想到小红突然张口,吐出来一样东西,把我吓得半死
而谭大妈则大笑说:哥啊,这样说来,小红还得谢你哩,要没你把坟扒开,小红早就被活活憋闷死了。
那300元最终还是被谭大妈送给了许大憨。
我走路一向低头从不看天空。可惜火车站旁边有个浅水洼倒映着一片天。我不经意一瞥,看到水里倒映深邃的天空中那颗太阳居然生出一只尖角,好邪恶的感觉!我马上眯眼看天上,太阳依然是安分的圆形,没一点棱角。
它在装假!
我一脚踩碎了水中的太阳无数个邪恶的碎片在诡异地笑
我不理它,继续向车站候车厅走去。
来送我的女朋友徐颢菲说:你踩水干嘛呢?还小孩子脾气呀!
我也没理她,继续向车站候车厅走去。
上车了,我说:再见,徐颢菲!我很快回来!
车缓缓开动的同时,一个头发散发着很浓郁啫喱水味道的女孩走过来,坐在了我对面的靠窗位置。火车开始匀速行驶,她开始试图开车窗却打不开,我起身帮她拉开了一点。凉风吹进一点后空气舒服多了。我斜睨到她在看着我微笑,她头发挽得很有型。
我突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我帮她打开了窗户,她说谢谢你,然后纵身跳出去香销玉殒
呵呵真是胡思乱想。
谢谢你!她果然这么说,不过她没跳车。
我摘下耳机看向她说:不用谢!看着她,我突然睁大了眼睛她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张好寒!怔怔凝视着她,我突然有些感伤,因为张好寒就是乘火车时失足掉进了铁轨中
你怎么了?她还是微微笑着看我。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尴尬地笑道:啊!没事啊对不起我一闻香水昧就会头晕
她说:我最怕头发乱,这是啫喱水的味儿。开窗户没事了吧?
嗯,不晕了!火车上挺无聊。我们俩开始聊天
过了高邑车站,火车高速行驶,马上就到石家庄了。天空突然间变暗了!像阴天一样黑,窗外的景物都是模糊的黑影。天气预报没有阴天下雨呀!是日全食?奇怪的是车厢里依然安稳,没一个人惊慌失声为此惊诧。
难道莫非只有我自己感觉天突然变黑?
对面的女孩平静地坐着看惊慌失措的我,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害怕了。我弱弱地问对面的她:天怎么黑了?她平静地说:是啊,天怎么黑了。说着她把头探出高速行驶的列车窗外查看我忙说:快坐回来别那样多危险呀!她依然探在车窗外,肩膀都探出去了,她说:没事!
别这样了,你不是最怕头发乱吗?快坐回来,你那样在窗外头发都吹乱了!我甚至就要站起来拉她了。
是吗?那你看看我头发乱了没有?她边说边把肩膀缩回车内
我眼睛瞬间迸得滚圆,心脏似乎一下子冲破胸腔爆到体外她的头居然没有了!
我头发乱了吗?她没有头的躯体问我。天空恢复了晴朗,邪恶的太阳依然在天上炙烤大地。车厢里其他人好像都看不到没有头颅的她,也看不到惊诧恐慌面如纸色的我。我明白了。
我被孤立了!
恐惧湮没了我的三魂七魄之后,我渐渐恢复了平静。我看着她,怔怔地说:你没有头,所以你头发没有乱。
可是你头发乱了呀。她没有头颅我却感觉到她在笑,我来帮你整理一下。
她那没有头颅的身体把手伸向了我的头
我的头颅飘然离开连接了26年的躯体。没有任何知觉。
她没有头颅的身体抱着我没有身体的头颅,我的头颅看着对面座位上没有头颅的我的身体
第二天。当地报纸上有这样一则新闻:
昨日,一名男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火车上贸然把头探出车窗,被铁路沿线护栏把头颅刮掉,头颅去向不明,据铁路工作人员分析可能是被高速列车碾碎
新闻上并没有提到那个坐在我对面长得像张好寒的女孩。而且还有,我的头颅并没有被火车碾碎。
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我的女朋友徐颢菲找了一个新的男朋友。
有一天徐颞菲坐火车去石家庄。车上人很少,她对面坐着一位长得很像我的男孩。车里很闷,男孩把车窗拉开了一点
我的朋友不多,但他们都是十足十的值得交往的好朋友,他们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助我一臂之力,这比大多数只会在请客吃饭、出差旅游时笑脸相向的酒肉朋友好了太多。
这不,最近一次,我的朋友就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
我这位朋友是工地的,具体搞的是城市地铁的建设。他刚到而立之年,还未成家立业----当然我估计他也不需要。他的生理需求只花十块钱,就能在这纸醉金迷的大都市得到解决。
我是如何认识他的我早就忘了,只记得我们喝了几次酒、吃了几顿饭就成了哥们,一个都市的上班族,一个工地的包工头,这份友谊,的确来之不易。
我一直认为这位朋友是个有见识的人,我见过他喝着酒让那些搬砖工人快点干活的粗野样子,也见过他高谈阔论自己资助那些失足妇女等于在资助她们上大学需要钱的孩子们,他总是有新观点冒出来
那天,城市里的地铁刚刚落成,城里所有人都在庆贺,而他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他终于能休息一段时间,找我喝杯酒了。
在酒桌上,他鬼鬼祟祟的告诉我,地铁穿过了一个人工湖,叫我不要坐那段地铁,宁肯上来走过这一站也别坐。
我看他清醒的很,就知道这不是胡话。
从那以后,我每次坐地铁必然避开人工湖下的那一站,看着地铁里忙碌的人群,我总有种悲哀的情绪。这一站上方,原本是没有人工湖的,而是一个供人们歇息玩耍的公园。后来,城市的市长去拜访了得道高人,高人指点他仕途有难,需水来汇财,他便将公园铲除,硬是弄出来一个人工湖,还不许任何人靠近。
每当我路过湖泊,总能听见路旁上了年岁的老人骂那个市长。至于年轻人,我就是年轻人,我们都赶着去公司上班,哪有时间管谁!谁!谁!在我们的城市动了什么手脚?
人工湖一片死水,泛着死亡气息的绿色笼罩了湖面,它像这个城市一样,平凡而黯淡。结合我朋友的话,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切都会改变。
那一天来到时,我亲眼目睹了发生过程。湖面塌陷,刚好在其下方的地铁被毁坏,无数人死亡。我拿起手机拍摄视频,上传到网络上,然后继续拍摄,我知道这一刻一直都近在咫尺。我在事故现场看到了几个同事,他们已经死了,活着的他们刻薄而冷漠,是生活中那种会对你说我哪知道?的陌生人。
看到他们这样死去,我无话可说,若是他们被食人鱼吃掉,我都会掉几滴眼泪。
事故发生后,市长遭殃,但没有负刑事责任,仅仅是免职。谁该为事故负责?没人知道,人们也不想知道,他们只想看我手中传送出去的视频。我唯一要操心的只是最近几天坐不了地铁只能挤公交了,顺便都市里少了几个我同事那样的人,我活得更自在了。
哦,还有,我的请我朋友喝一顿,他救了我啊!
我和朋友在那一晚好好喝了一顿,酒瓶子摆满了桌子,我们的脚边也全是。
朋友悄悄问我,要不要去事故现场看看?反正他是工头,可以假公济私进去逛逛。
我点头如捣蒜,觉得我还得给网上那些看我视频的人一个后续交代。
就这样,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来到了事故现场,隧道已经坍塌,我们像两个顽皮的孩童在瓦砾上玩耍一样游逛,我踩着湿漉漉的泥沙,弄脏了我的衬衫皮鞋,我看到朋友在前面大步的开心走着,我手里拿着手机录着视频。
忽然我脚边跑过了什么东西,我转头看去,竟是一只硕大无比的黑老鼠,它血红的眼睛盯着我,接着一溜烟跑走不见。我看到许多老鼠在隧道里,沿着下水道过来。
这时,我才发现我脚下有很多死老鼠,他们的死法和地铁上的人一样,被压死,被淹死,被碾死,而活着的老鼠奔波在月色下,等着吞吃腐烂老鼠的尸体
我看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往前小跑几步跟上了我的好朋友。
她走了,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我环顾一下空荡荡的屋子,角落里的桌子上放着一枚戒指,是她留下的惟一东西。戒指是我买给她的,并不是鸽子蛋,只是一枚普通的水钻戒指。戒指的图案是一只妖娆的狐狸。那只狐狸制作得精致逼真,媚眼如丝。还记得她看到这枚戒指时,眼睛里满满都是欢喜。我就买下送给她,她戴上戒指时,嘴角荡漾着最甜蜜的微笑。她抱着我在我的耳边说,我爱你,一生一世。温柔的话语还在耳边,甜蜜的镜头还印在我的脑海里,可爱情里的主角已经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她离开的理由,是另一个男人给她买了真正的鸽子蛋。我在她的手指上看到了那枚戒指,奢华美丽,钻石折射出的光亮闪闪的。她走的时候特意把那枚狐狸戒指留了下来,很明显,她那迷人的手指已经不需要这廉价的饰品。
我把那枚狐狸戒指拿在手里,那只狐狸还是那么好看,只是它的表情似乎很凄凉,真的,我发誓我真的看到它黑钻般的眼睛里闪烁着悲伤。我幽幽地说。连你也在悼念我们的爱情。
接下来的日子,我大口喝酒,抽烟,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有多疼,三年的日日夜夜,三年的卿卿我我让我没法忘记。虽然她走了,可是我还爱她。
那枚戒指就在我的裤兜里揣着,每到夜深人静,我就会拿出来看,那只狐狸的颜色更好看了,浑身闪耀着光芒。那天晚上,我拿着戒指睡着了,睡梦中我觉得有双温柔无比的手在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脸颊、我的鼻子、我的嘴。还有个温柔的声音对我说,现如今痴情的男人太少了,她真的不懂珍惜。
我努力想要醒过来,可是却梦魇般的继续沉睡。隔天天大亮后我才醒来,回想起昨晚似梦非梦的经历觉得很诧异,看看身边并没有异常,自己安慰自己说,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却并不是梦,因为那晚以后,我几乎每晚都有类似的经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一次又一次。梦中的女人紧紧地抱住我,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凉,她的肌肤很滑,她的呼吸有股香甜的味道。她在我的耳边说,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这句话让我猛地惊醒了,揉揉眼睛看看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我手中的戒指借着月光散发着幽蓝色的光,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梦,那梦也太真实了。
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这句话是我曾经对她说过的。世界上的痴情莫过于此,为了心爱的人愿意做任何事情。
那场亦真亦幻的梦还没有找到答案,她回来了。我明白她遇到了什么事情,但在我打开房门那刻我就知道我会选择重新爱她,因为我爱她,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当然也包括接受她的任何过往,这就是爱情,不公平的爱情。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犹疑,我在想我梦里的那个女子,她到底是真实存在还是我的一场桃花梦
她重新住进了我的屋子,经历过一场变故的她踏实了很多。每日洗衣叠被,小女人的样子。看着她的模样,我突然有种错觉,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们是一直相爱的。她手指上的鸽子蛋早已经没了踪影,她倒是问过那枚狐狸戒指的去向。奇怪的是,我再也没有找到它,从她进门的那刻,它就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和她买了小小的婚房,开始筹划婚礼,一切好像很幸福。
领证的前一夜,梦中的那个女人又来到了我的梦里。这次我看清了她的面容,她一双眼睛乌黑明亮,媚眼如丝。她的手指还是那么冰冷,触摸着我的肌肤。她对我说,因为我爱你,所以选择离开,看着你幸福。说完转身要离开,我急忙拦她,却只抓住了一丝空气。
搬家的那天,我在旧屋里收拾东西。屋子的角落里,我找到了那枚狐狸戒指,戒指的水钻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芒,整只狐狸灰暗,像是失去了爱情一样毫无生机
我姥爷十六岁的时候去参军当兵,参与了解放军的剿匪战争。
有一次,他们排急行军到江西附近,赶上下大暴雨,就找了个村子跟当地的老乡借宿避雨。当时的村子都不大,可以提供给解放军休息的空房更是少之又少。分配到最后,还剩我姥爷他们班没有住的地方。他们班里一个眼尖的战士看到村委会(以前是一处地主的院子)还有一间空房,便提议说住在那里。
村长一惊,急忙阻挠说:那房子还是别住了吧,不干净
班长问道:不干净?什么意思?我们都是革命战士,不是来享受的!能避雨就可以!
村长面露难色,说道:同志,不是这个意思这间房子闹鬼!
什么?!闹鬼?!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哪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就住这间房子了!班长坚定地说道。
村长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住进了村委会的空房。经过一天的急行军,大家都累的不行,进屋后各自找了个地方就准备睡觉。
外面的雷雨越来越大,就在所有人朦朦胧胧将睡未睡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凄惨哭声。
所有人顿时睡意全无。大家都以为是敌特分子在装神弄鬼搞破坏,甚至有人怀疑刚才的村长就是敌特分子。不容迟疑,班长立刻组织大家在屋子里外进行仔细地搜查。此时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而战士们却陆续来报说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这时候,大家都有点慌了。
班长安抚道:不要怕!就算是鬼也怕咱们当兵的!大家子弹上膛,再派一个战士向排长汇报,我们开枪震鬼!
啪!啪!啪!啪!随着几声枪响,哭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就在大家庆幸的时候,一道夺目的闪电将整个天空都照亮了,女人凄惨的哭声也随着炸雷声又飘了出来
这次,大家都傻眼了,几个胆小的战士已经开始了啜泣。
班长稳了稳心神,说:不要哭,大家仔细听听哭声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毕竟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人,听到班长的命令,那几个胆小的战士努力止住了啜泣,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此时房子里只剩下了女人凄厉的哭声,越发让人觉得后背发凉。
班长,是从床底下传出来的!有耳朵灵的战士找到了哭声的来源。
床底下?大牛,铁柱,你俩把床搬开!挖!班长指示道。
大牛和铁柱都是又楞又壮的小伙子,两个人听到班长的指令,二话不说拿出工兵铲就开始挖。不一会儿,突然听到了当的一声,好像是挖到什么东西了。班长怕两个愣头青出什么差错,自己过去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挖了出来。说来也怪,当班长将罐子从土中拿出的那一刻,哭声戛然而止。尽管或多或少会感兴趣到害怕,但好奇心还是促使大家围到了班长身边。凑近一看,这哭声的源头,竟是一个密封起来的瓷坛子。
班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坛子,里面竟装满了金银首饰。
班长翻着看了看首饰说:没事了,大家睡觉吧!
果然,房里再也没有传出来哭声。
第二天早上,班长抱着这个坛子去找村长,跟村长说明了昨晚的事并让村长看看认不认识这些首饰。
村长叫来村里的人辨认了一下。有人认出了这些首饰,小声说道:这好像是以前地主三老爷家小妾的首饰吧。
这句话如平地惊雷一般引起了村民七嘴八舌的议论,班长他们也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地主三老爷家的地主婆非常凶,经常欺负家里的小妾。终于,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小妾因实在忍受不了地主婆的欺凌,上吊自杀了。据说那晚,她在自己的房里哭了好久,而家里人惧怕地主婆,竟没有一个人敢去看她。第二天发现的时候,那个小妾的尸体都已经凉了。
后来,地主婆想把这个小妾的首饰拿回来,但小妾的首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任地主婆在屋里翻遍了也没有找到。没多久,日本人就打了进来,大家都四散逃命,也没人再提及这个事,只是每到打雷下雨的时候,房子里都会传出小妾那凄惨的哭声。
据说,每一座城市里面都有自己的阴阳道,等到人死之后,就会通过这条阴阳道去阴槽地府或天堂。而平日看起来,这条阴阳道和普通的大马路并没有什么区别。而在午夜时分或晨清晨时候,就会阳魂厉鬼赶着马车,将新亡人的灵魂载往异界。因此,关于城市里面的阴阳道就会出现许许多多故事。
话说北京也有这么一条阴阳道,笔直的大马路直通十三陵,而在某IT企业上班的孙正权每天开着捷达着沿着这条路南行进城上班。
在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孙正权起了一个大早,在家里泡了一杯热咖啡,用微波炉加热一个汉堡,就这样简单对付完早饭,然后开车上路。因为一项重要的合作策划,他不得不赶往位于德胜门附近的单位去加班。
因为北京近郊房价太高,孙正权只好到北京远郊区买了一处房,从他住的社区到单位每天只少得驾车四十分钟。路上有雾,超过四十多米,前面就是一片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了。孙正权小心地驾驶着车。因为是周六,上班族们大都在家睡懒觉,所以路上除了小孙的捷达之外,几乎看不到车。
沿着北京北那条直通十三陵的大道南行,过了北五环,孙正权忽然看到前面隐隐约约来了一队马车。他正在奇怪哪来这么多马车时,车竟莫明其妙地熄火了。孙正权纳闷地下车,打开车前盖查看哪里出了问题。这时候那队马车已经驶近,小孙扭回头看到,发现这些马车几乎都一模一样,前面是一匹纯正的大白马,马车只是一个平板,下面两个木轮子。大白马踩在水泥路上蹄声清脆,远远就能听到。车轮走起来更是咕录录直响。
孙正权注意到在那平板车上面,全都用白布盖着,白布下面好像是一个个的人。有的露出脚来,惨白惨白脚上没有一丝血色。每一辆车都如此。莫不是这每辆车上拉的都是死人吗?小孙看得心惊胆颤。再观察那些赶马车的,全都屁股斜坐在马车前的木驾上,怀里抱着一根长鞭。他们脸色一个比一个蜡黄,一个比一个神态僵硬,令人想起死去很久的人的模样。小孙更加毛骨悚然。
这时候,一只枯黑的手悄然从孙正权背后伸出来,在他的肩上猛地一拍,吓得小孙一哆嗦,差一点尿裤子。
孙正权一扭头,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秃脑门儿,一侧非常扁平,仿佛被轮子辗过后再没有恢复原样。吊稍眉,两只眼睛深陷进去,如两个老鼠洞一般。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浑身枯瘦,只剩下皮包骨头,活脱脱一个吊死鬼!
你要干什么?小孙又怕又怒地问。
不干什么,我和他们一样是个赶马车的。那个吊死鬼指了指那队马车。
小孙问:你们这是从那里来?到哪里去?
吊死鬼说:从来处来,到去处去。
小孙一听,火又来了,这家伙纯粹是想拿自己开涮,便不理他,扭过脸去检查自己的车。
吊死鬼又猛地一拍他的肩,小孙吓得跳到一边,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吊死鬼似笑非笑的问:你这车坏了,你想不想去坐那些车呀?!
孙正权连连摆手:不,不,咱们方向不一样,你们出城,我要进城。
吊死鬼愣了愣,不再说话,扭身上了旁边那辆车,猛地挥鞭向北驶去。
孙正权看那队马车过去,暗自数了数,不少于五十辆。直到那马车消失在浓雾中,小孙才如做梦般猛醒过来,扭头看自己的捷达车,车盖不知何时竟盖上了。他迈动有些发僵的腿上车,轻轻启动,车又恢复了正常。
孙正权开车到位于德胜门的单位,回想自己路上的遭遇,仍心有余悸。这时候同事小李从外面进来,连连惊叹:坏了,出大事了。
小孙惊问:出什么大事儿?
小李说:你没有听说吗?昨天晚上在鼓楼北的路上出了车祸,一辆大巴被一辆飞速行驶的大型水泥车撞上,车上四五十个人都受到重伤,拉到医院后只救活三二个人,其余全死了。
啊?孙正权吓得站起来,问:那么多死人现在在哪里呢?!
小李迷惘地眨了眨眼说:当然现在全都在医院里,可能都移到太平间去了。他们中有些人的家属还没赶来呢!
日头西落无处住,五个馒头吃进肚。
光吃饭啊没有菜,仨月睡觉没脱裤。
自从黑别墅遇鬼后,严花花只捡倒闭的工厂,或待拆迁的废墟处过夜。省钱,不扰民,最主要的是他听宋老头说,凡要拆迁改建的地儿都不闹鬼。
为啥呢?严花花不解的问宋老头。
宋老头说:鬼傻呀?白天又是铲车又是轧道机的,鬼受得了?早遛了。
严花花乐了,对对,施工前鬼早遛了。鬼能掐会算,有超前意识嘛。嗯,废墟好,鬼不住我住。于是,严花花选了一间带壁画还残留半爿屋顶的正房。
晚上,严花花吃了一肚子馒头,躺在旧蚊帐里,吟了开篇写的那首打油诗后,甜甜睡去。
午夜时分,严花花突然醒了,不是有尿,是有什么东西在褥子下面蠕动。是蛇?严花花正纳闷时,他整个人已呼地一下飞出去,咚的一声摔撞在一丈外的墙上。
八嘎,什么的干活,敢在我身上睡觉?!随着一个声音怒斥,从褥子底下钻出一个黄不溜球的鬼。
严花花虽摔的头晕眼花,但他第一时间内就意识到又撞鬼了;他心里暗暗骂着宋老头,正想跪地求饶,却听出这鬼讲话有问题。借月光一看,这黄鬼原来是个穿旧军服的日本兵。严花花生气了,问:你到底是日本鬼子还是日本鬼?
有区别吗?
当然有,活的叫日本鬼子,死的叫日本鬼。
八嘎,废话的不要,这个地盘归我管,你的走开。
扯淡,你说算?这里又不是日本租界。
严花花揉揉头,恼道:要是本乡本土的鬼我还真怵,可你是个日本鬼,肯定是侵略中国时,被八路军打死了。哼,你这日本鬼,这么多年了,赖在我们这儿不走不说,还敢摔我个仰八叉。哼哼,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话毕,抄起一块板砖。
日本鬼一见严花花的架式,嘴里说了声:索嘎。双拳一提,和严花花放对。
唰唰唰,叭!三个回合,日本鬼头上挨了一板砖。
啊!你的会中国功夫?日本鬼退到墙角,捂着头说。
嘿嘿,不瞒你说,我还真不会。严花花喘着粗气说。
是吗?再来,再来。日本鬼身形一旋,头上居然多了一顶钢盔。
严花花吓一跳,暗道:得赶快动手,等会儿他在变出三八枪来可糟了。想毕,他挥板砖猛扑。
唰唰唰,叭!三个回合,日本鬼后背上又挨一板砖。
不打了,不打了,我投降。日本鬼趴地上说:这家伙,本来我们鬼就瘦,你上一板砖下一板砖的猛拍,真受不了。
别以为是鬼就了不起,怕了吧?
你这般了得,肯定会中国功夫。
没骗你,俺真不会武术。严花花很认真的说:刚才没空儿跟你解释,以前俺娘是赤脚医生,俺从小就跟着她四乡八村的劁猪。你不知道,那猪贼聪明,猪知道你割它裆里那东西会绝后,所以它四蹄乱踹,拚命反抗。这时你就得手疾眼快;即要把猪劁喽,还不能让猪脚把俺裤裆里那东西踢着,否则猪没劁成,自已先变太监了。俺的身手就是那时练的,不信你再试试,俺手脚利落,板砖一拍一个准儿。
我大大的信。日本鬼瞟着严花花手里的板砖说。
严花花乐了,说:真是的,这日本鬼子投降都快一百年了,就是亡魂也该早归国了,你咋回事?
日本鬼长叹一声:唉,军方持军魂牌回国时把我的名字漏掉了,我便成了孤魂野鬼。
哦,真操蛋。谁管登记人名?你回囯后想着找他算帐。
唉,我也没颜面回国了。
是因为侵略别的国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到不是。唉,我不是战死杀场。
咋死的?你是厌战分子,被宪兵队毙了?
日本鬼摇摇头说:那是一九四二年夏天,我们一个联队到乡下进行屠庄。当时我和战友山田为伍,我俩在一个财主家逮住一对花姑娘,当时我俩乐疯了,将俩姐妹按地上就强奸。不成想这姐妹俩怀里都揣着剪刀呢,姐姐性柔,掏出剪刀自杀了。妹妹性烈,掏出剪刀把我杀了。
嗯,我明白了。
严花花把牙咬的吱吱响,伸左手在地上又捡起一块板砖,瞪着眼朝日本鬼逼进。
你,你要用两块板砖拍我?日本鬼抬手护住头部嚷。
我拍死你!
别,我走,我换个地方,这地方归你。
呸!我告诉你,日本鬼子,你换哪儿去?从今儿起,老子也不打工了,夜夜踅摸你,在大陆见你一次用板砖拍你一次。
那,那我咋办?
气死我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咋办?滾回本国呗!